舌,半晌呆呆看向谢恒。

“恒儿,你.你不行了?”

谢恒惊得倏然坐起来,脸色大变。

“这怎么可能?”

吴大夫捋着胡须叹气,“小人刚才仔细检查了世子的脉象,世子近日就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吗?

比如早上那儿是不是.”

当着淮阳郡主的面,他不好把话说得很直白。

谢恒却听懂了,神色变幻不定。

他以前一心喜爱孟云裳,孟云裳在床上也很放得开。

两人只要在一起,一晚上至少也能有两三次的。

最近孟云裳被送到庄子上,他又养伤一个月,根本没有那方面的心思。

可是他伤好也有一段日子了,仔细想想,这些日子早上起来他的小兄弟似乎都没反应。

谢恒越想心越沉,“吴大夫,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
吴大夫道:“可能是连着受了两次杖责,体内有内伤,亏损过度,还没养好。

或许只是一时的,我开些补肾的药给世子吃。

世子别急,再将养一段时间或许就能过来了。”

谢恒脸色缓和两分。

吴大夫下去开药。

淮阳郡主脸色阴沉,咬牙切齿。

“都是因为顾氏那个搅家精,才会害得你连番被杖责,年纪轻轻就亏损了身子。

若将来因此影响子嗣,我怎么向谢家列祖列宗交代啊。”

谢恒神情不悦,“母亲别这么说,吴大夫不是说可以调嘛。”

说得好像他已经不能人道一样。

“再说我不是还有瑞哥儿嘛。”

淮阳郡主冷哼,“孟氏和瑞哥儿名声都坏了,岂能担起侯府。”

她越想越不甘心。

“不行,这口恶气不出,我咽不下去。”

“母亲想做什么?”

淮阳郡主牙齿咬得咯咯响,“我听说因为连日暴雪,京城附近很多百姓的房子都压塌了。

百姓们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,有人被逼得露宿街头,听说还冻死了不少人。”

谢恒不解母亲的话题为何突然转到了暴雪上,却还是点头。

“是呢,如今外面都在传,说是小皇帝不是天命之子,他登基惹怒了上天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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